可能性2

简介:姐姐是嫔位,我也是嫔位,大家平起平坐,谁又比谁高贵呢?

警告:替身梗,不洁幻想,无差,不喝酒的人写的酒精描写,极高浓度的政治正确。

CP:Male Oc Scott underwood/Sirius Black

 

巫师世界的酒实在是太怪了,斯科特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在啤酒里面加黄油,一次性摧毁两种原本很美好的食物。火焰威士忌酒如其名,你喝下去之后真的会喷火。至于蜂蜜酒,酒就不该是甜的。

 

斯科特纠结了一会这算不算刻板印象,最后将其划入了‘偏好’这个有点模糊的范畴内,感谢上帝或随便什么玩意当初没有创造一个黑白分明的世界。

 

斯科特是第一次来这家酒吧,选中这里是因为这的生意似乎不怎么好,周五晚上竟然还门可罗雀。酒吧里面很干净,正如预期的一样没什么人,只有一个穿着皮夹克,留着长发的男人坐在吧台的角落喝闷酒。可能是个刚分了手的摇滚歌手吧,斯科特无所谓地想着,坐在更宽敞的一侧,对符合人们预期,正擦拭着一只干净玻璃杯的酒保说道:“龙舌兰,两块冰,加一片柠檬。”

 

斯科特把酒保刚刚递过来的酒给一口闷了,不会喷火,不是甜的,清爽不油腻,这才叫酒啊!巫师真的是太怪了。

 

“再来!”酒保又给他续上了一杯,而那个长发男人则因为他喝完酒之后过于夸张的感叹,抬头看了一眼。

 

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1981年的英国和之后的确不流行男人留长发,但是穿成这样的摇滚歌手干出啥来也不稀奇啊,斯科特根本没想到眼前的人就是刚刚才在法庭上见过的西里斯·布莱克,这可太巧了,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尬聊几句?试探一下前任说的这人是gay到底有几分真几分过度解读啊?

 

在一切确定之前,斯科特最多也只能给眼前这个谁都想跟他开房的男人打上一个深柜的标签。男同性恋不要勾搭直男和深柜,这是铁则。他第三任男友还是个911接线员呢,就因为勾搭了一个深柜结果被暴打一顿,还丢了钱包和驾照。

 

斯科特可不想被暴打一顿,他那点三脚猫的魔法绝对应付不来西里斯·布莱克,妈的当初为了救他出来,他还特意调出了他的档案来研究,发现这人居然是全优生,是那种压根没努力随随便便就全优的巫师天才,并且还是明星运动员,还长成这样。

 

三天前偷偷去邓布利多那里补习,麦格教授还对他人体变形术的进展连连摇头。自己现在的这张脸也确实没啥出挑的,斯科特只能祭出男同性恋改变颜值的终极大法,留胡子。

 

柠檬树上拧檬果,柠檬树下只有我。

 

于是心情就很复杂,对视了三秒钟,斯科特拿着酒保又递给他的酒,还是没想出什么合适的开场白。倒是西里斯拿起了手上的酒杯,冲着他举了一下:

 

“敬自由。”

 

“敬自由。”

 

还他妈很有内涵。斯科特愤愤地将第二杯酒灌了下去,突然意识到了此刻最要紧的问题。

 

“你怎么会来这?我还以为预言家日报和巫师周刊的记者会把你堵在部里做专访呢。”斯科特试探着问道,毕竟记者是他安排的,这次洗冤正好可以大肆报道一下增加魔法部司法的威信并提高执行司的声望啊!

 

“傲罗把魔杖还给我之后,我就甩开他们了。”西里斯抿着杯中的酒,酒精让他嘴唇的颜色更好看了,斯科特有一瞬间被那颜色夺去了注意力,满脑子想的都是拍成片能卖大钱的内容。但他灵魂中同样顽固的政客天性将他拉回了现实,他得想想怎么委婉而不落痕迹地劝他接受采访,最好再让他说上几句巴蒂·克劳奇的好话。

 

但是斯科特已经喝了两杯龙舌兰了,酒精已经开始起了反应,他得等一会才能想出合适的措辞,这时西里斯又开口了:

 

“邓布利多都告诉我了。”

 

即便酒精让他思考的速度变得迟缓,但西里斯的话仍然一下炸开了他的大脑。邓布利多说什么了?!西里斯刚放出来就知道他不是原来的斯科特了?邓布利多为什么要告诉他?他是有什么办法能送自己回去吗?前男友嘴里的社区支柱不该这么不靠谱啊?!

 

斯科特瞪大了眼睛,张着嘴,模样应该很滑稽,他的表情管理教练看到他这副样子一定会哀嚎前功尽弃。西里斯起身,坐在他旁边小声补充道:

“我知道是你坚持让我接受公审。”他看着那双和詹姆斯一样的淡褐色眼睛,真诚地说道:“谢谢你。”

 

斯科特的表情丰富极了,他干这事之前当然和社区支柱通过气,想听听他的意见。跟戴维交往的那段时间,他跟斯科特说的最多的大概就是邓布利多了,毕竟是一位极其知名的性少数文学角色,这位伟大的巫师在某种程度上的确算是社区支柱了,更别提他还十分睿智,友善,听说斯科特的遭遇后,还承诺会想办法送他回去。

 

就这啊,那太好了。斯科特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有点不清不楚的失望。就好像你走了很远的路,肩上的行李被人抢走了,你受了很重的伤,马上就要死了,所有的负担和疲倦也都随着终点的到来而消失。然而你醒来了,发现刚刚的一切只是做梦,你没有受伤,沉重的行李也依旧沉默地躺在你的身边,远处山脊间略过一束刺眼的晨光,终点还是那么遥远,路途还是那么漫长。

 

“应该的。”斯科特收拾起自己可能因酒精而显得过于活跃的情绪,尝试解释道:“我们都有吐真剂了,巫师的司法本来就该趋于完美。”

 

他没解释以前是怎么回事,也没解释为什么会有西里斯这种差点直接就送去阿兹卡班,连标准审判程序都没有的案例。但这并不是什么难以理解的问题,完美司法的存在本身就是对权力的限制和挑衅,如果有罪就是有罪,无罪就是无罪,那么权势又将如何在其中斡旋,彰显自己独一无二的魅力呢?

 

也就是伏地魔统治时期剩下来的些许恐惧,再加上巴蒂·克劳奇对黑巫师问题又一贯强硬,才有了这次的临时司法改革。

 

大概过不了多久就又会变回去吧。

 

这点上,巫师和普通人也没有什么不同。斯科特又要了一杯酒,给自己灌了下去。他已经没什么棱角了,以前为了大选,他和阿曼达,还有其他的幕僚什么事没做过。灌自己一杯烈酒已经是他剩下的,最后一点点发泄的本能了。

 

西里斯的手搭上了他的肩,他似乎一直没有将目光从他淡褐色的眼睛上离开。如果斯科特没有喝得这么醉,他应该能发现酒保身侧那面用于纪念曾在酒吧表演过的乐队的照片墙,上面有两个很英俊的男人,一个就坐在他身边,穿着差不多的衣服,拿着一把电吉他。他的手搭在一个头发乱的要死,戴着副眼睛,有着褐色眼睛的男人身上,他们都笑得肆意,似乎认为四个小时的演出是某种放松的游戏。

 

斯科特看着西里斯越凑越近,性欲战胜了酒精,他又清醒了不少。现在的气氛可以说是十足十地暧昧,他看了一眼酒保,酒保仍然在专注地擦着玻璃杯,似乎并不恐同,可也有可能是没看出来。这毕竟是1981年的英国,谨慎一点总没大错,就在斯科特犹豫要不要干脆击晕这个普通人的时候,西里斯的长发蹭到了他的脖颈。

 

斯科特不是太监。

 

他直接吻了上去,品尝那两抹刚刚就觊觎的色彩。伏特加,居然是伏特加,一点点肉桂的味道在口腔中鲜明地跳跃,他只想吻的更深,更进一步。酒精和性欲彻底战胜了理智,去他妈的一切吧,就算是被打被赶出去也值了。

 

西里斯回吻着,带着同样的,难以理解的热情。一旁的酒保始终在不紧不慢地擦自己的酒杯,满足客人对自己的刻板印象。斯科特从兜里掏出一张五十磅的钞票,拍在了吧台上,随后就拽着西里斯的手腕,打算去酒吧的厕所先来一发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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